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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传席教授作序,山东美术出版社出版《问道泰山一一王焕波山水画集》近期发行
作者:王焕波,查看该作者更多博文:更多博文  2018-07-13  评论(0)| 阅读(109)

陈传席教授作序,山东美术出版社出版《问道泰山一一王焕波山水画集》近期发行



天福山人王焕波 5月17日





陈传席



 



    今人作画,凡有三路,一师于洋,二师于古,三师于造化。师于洋者,虽与传统异,或新奇于一时,然仅得洋人余绪,而失吾国传统笔墨之奥,终为洋人笑,复为国人弃。盖吾国开放之民,渐见洋人之画,知其来路,不复奇之,故终弃之也。师于古者,或未窥古人之奥妙,仅得皮毛,不足贵。或入于古,得古人之奥,以画求画,而归于古,死于古,亦不足贵。师造化者,则笔墨乖于古,非伤于巧,即失之俗,尤不可法也。



 



    凡善画者,必能化,先与古人合,复与古人离,会而通之。以传统之笔墨,写造化之景,铸之于胸,出之于笔,则化也。



 



    王焕波少好画,每涂鸦以自喜。余尝云:“凡一艺之成者,必历三境界,初则神于好,中则精于勤,终则成于悟。”少好画,则神也。后得名师指点,入于古,尤喜宋之范宽,郭熙;明之沈周,文征明;清之龚贤,石涛;近人黄宾虹,李可染也。焕波乃北人,世居齐鲁之威海,尤喜雄浑阔大之气。余尝倡“正大气象”,焕波读之,暗喜已得正途,后赴京师,投于吾友贾又福门下,又福见其笔墨苍浑入古法,又导之以师造化。至是,焕波迹遍于千岩万壑之间,神注于老松古柏之上,风云岚气,松声涛音,乘物以游心,涤俗而养中。境界大开,笔墨大进,此精于勤也。



 



    余观焕波之画,雄浑也,厚重也,磅礴也,其势非常,上可以决浮云,下可以绝地纪。然则,尚未化也。



 



    若以画家论,焕波尚在青年,宜多读书,多研古人笔墨之妙处,滌除玄鉴,进入悟境。一入悟境,则画可大成也,焕波勉之哉。



 



         2018年5月于中国人民大学



 





 





 





 





 





 





 





 





 





 





 





 





 





 





 





 





 





 





 





 





 





 





 





 





 





 





 





 





 





 





 



                                           后记



                                         王焕波



 



    我把一捆一捆的画作整理出来放在地板上,约好了第二天运到济南,一切都准备妥当,坐在沙发上望着它们,心里默念着创作过程和我走过的山山水水,不免感叹:完成了,终于完成了。



 



    三年多的辛苦劳作,望着成堆的作品,我似乎应该有一种成就感——它们,是我一笔一笔充满情感地画出来的。



 



    但是,不知怎么了,我却轻松不起来。因为,在传统文化蒙养下底蕴深厚的济南举办展览,我对这些画心里实在没有底。走向阳台,点上一枝烟,望着群星灿烂的夜空,心情似乎又轻松了一点:毕竟,为了完成它们,在无数个深静的夜晚,在深山野壑的风吹日晒中,我付出了艰辛的努力。



 



    2014年,我在济南山东省文化馆举办了个人画展,有的领导同志建议我画泰山,然后以泰山为主题办一个展览。因为当时展览较为成功也造成了一定影响,心情激动的我竟然答应下来了。激情过后便傻了:泰山是个什么地方?声名远播全世界。而山东画泰山高手如云,岂容远在千里之外的一胶东小子来瞎掺合?



 



    关于泰山的历史文化蕴藏和泰山的伟大,我就不敢多说了,再绕舌自己都会觉得很愚蠢。但是要画泰山,终究还是要去了解它,这个我自从懂事便知道的五岳之首天下名山,它究竟是怎样一种存在?我是山东人,泰山自然是去过多次,但每次都是旅行性质的,到处人山人海,人挤着人,连走路都困难,更遑论深刻体验了解?



 



    带着任务,我同几个画友住进了泰山。这座山成名太早,遗迹过密,名位过重,排场太大,大的使人不敢亲近而产生了某种疏离感,就像浓妆艳抹的祖母不适合婴儿依偎。几十天的写生,尽管我水墨宣纸画得很深入,但始终觉得隔着什么,为了同它融为一体,我跳进了山脚下数十米深的水库,利用小时候在乡下河流池塘里练就的虽属狗刨但却也很不错的水性,在水里扑腾。伸开四肢躺在水面上仰望着蓝天,下面是几十米深的水,人就似乎漂起来像在慢慢飞行。我试图将身体和精神融入天地之间,谁知第二天却感冒了,浑身酸痛头昏眼花,我便知道了这座山的威严和神圣,要以极其恭谨的心态顶膜礼拜,决不可漫不经心地同她对话。



 



    由于对泰山并不熟悉,所以开始写生时我还是采取了深入观察深入刻画的写实方法,并不想蜻蜓点水似地画几笔了事。晚上检查自己的作业,计划着第二天的工作,拿不准到底应该怎样通过写生去认识这座名山。随便翻看网上的文章,发现了刘国辉先生的一句话:……能“似”又能“不似”的大致是下过功夫的美术工作者。如果只能“不似”而不能“似”的,就只有两种可能了:“大师”或是“骗子”。我自然成不了“大师”,可也不想当“骗子”,也就只能先尽量求“似”,精神层面的只能通过逐步深入加深体验了。



 



    三年多来,我辞掉了所有没有必要的应酬,推掉了很多展览及其它活动,不知道耽误了多少人和事。别人问我在忙什么?“准备展览呢!”一幅别理我,忙着呢的派头。



 



    因为这次以泰山为主题,是以前没有画过的题材,所以一个妄想或者叫企图又从心底里冒了出来——画出一批同别人不一样也同自己不一样的作品来。这个念头一出就几乎一下把我将军将死了,有好几次好像找到一点感觉了,但总是难尽人意。



 



    不知有多少个深夜,我夹着一枝香烟望着墙上巨大的宣纸发呆,我曾听人说过,好的艺术品是上天本来就有的,只是有幸落到谁头上而已。我脑子里不时地浮现出一些艺术同行飘逸的长发美髯,谈笑风生,神态自信,倚马可待,使我羡慕不已。而我,几乎竭尽全力却没有好的作品出现,难道真的是没有那个夙命?



 



    好像有个外国哲学家说过,“当你真心想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整个宇宙都会帮助你”。而我,在一千多个日夜的创作过程里,曾经几度想放弃。我本非江郎,便谈不上才尽,艺术创作之艰辛,唯有过来者自知之。



 



    数十年的艺术实践,使我明白这个世界上基本上是没有“一超直入”这样的神话了。



 



    绘画毕竟是须要长期艰苦训练才能获得的技巧。前几天在浙江美术馆的展览上,著名画家卓鹤君先生面对着贾又福老师那出神入化变化无穷的高难度笔墨凝神,我以为这位我30年以前就十分敬仰的山水大家肯定应该发出玄渺的高见,结果他老先生不停地感叹:”难啊!这个重墨……到这个程度……难啊!真难”!



 



    一个“难”字,道出了几多况味啊!



 



    有了激情去创作当然是很好的,但激情不可能长久,灵感也不能时时就有,这时光靠等是不可能的,只有在工作中激发,于时,便有了那些日日夜夜的劳动一一那些并不都是愉快的劳动……



 



    在三年多里,我不停地计划着这批作品完成之后去做的事,像年轻人一样去看几场时髦电影,阅读几本轻松的通俗小说,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现在,我坐在平稳舒适的动车上,望着外面飞速而过的村庄和田野发呆,想起编辑先生嘱我为即将出版的画册写篇后记,便掏出手机涂涂抹抹起来。由于理论水平有限,我实在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尽管脑子里也不时地闪出一些高大上的词语,但写出来总感到不伦不类,所以只能实话实说,是为后记。



 



   2018年4月29日于D6078次列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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